2016-12-08
【智网原创】中拉锂合作：机遇、挑战与前景
2023-12-31
锂是能源转型中必不可少的原料。2021年，中国以79%的锂离子电池产能全球占比一马当先。中国在此领域的主导地位主要归功于对南美锂矿的大量投资。例如拉丁美洲的“锂三角”，即阿根廷、智利和玻利维亚三国拥有世界约60%的锂储量，已探明的锂储量约为2100万吨，可供勘探面积超过900公顷，开采成本低且开采期长。如今，中国正集中精力发展可再生能源。移动电话、风力涡轮机、太阳能电池板、电视机等电子设备，以及用于技术产业、电动汽车和替代能源的锂离子电池，都大大提升了拉丁美洲锂矿的战略地位[1]。拉丁美洲的矿产资源丰富，分布集中，但基础设施和技术水平相对落后，矿业资源主要以初级产品的形式向外输送，普遍存在资金短缺、产能不足、运能低效等一系列困难，亟需寻求国外资金、技术、产业链等支持。
拉美地区国家近年来持续出台相关政策举措，推动绿色能源产业加速发展。而中国的新能源电动汽车产业起步较早，具有规模生产经验和比较完备的产业供应链，比亚迪、江淮、东风等自主品牌电动汽车逐渐走向海外[2]。近年来，中国新能源汽车也进入了拉美公共交通领域，为当地民众提供了低碳、便捷、智能的出行方案。本文将简要介绍拉丁美洲的市场概况，并从政治、经济、社会的角度对中国和拉美进行锂合作的现状和前景进行分析。
1.拉美地区资源和市场概况
1.1拉美地区的资源和能源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的自然资源丰富多样，包括化石燃料、可再生能源以及矿产资源，如生物燃料，水能、太阳能和风能资源，铜矿和锂矿，石油和天然气资源等。随着清洁能源转型的推进，该地区将为全球能源安全和气候目标做出贡献。由于可再生能源在发电中所占比例为60%，化石燃料约占该地区能源结构的三分之二，远低于80%的全球平均水平[3]。
拉美锂矿资源丰富，储量高。根据美国地质调查局（US Geological Survey）2022年5月公布的最新数据，拉美锂储量主要集中的南美锂三角国家（玻利维亚、阿根廷和智利），占世界锂总储量的55.96%。加上墨西哥、秘鲁和巴西的储量，拉美六国共占世界总储量的59.36%（见表一）。随着勘探开发的进展，拉美国家储量还将增加。
智利在20世纪80年代就开始了锂的商业性开采，是拉美国家最早开展商业性锂矿开采的国家。储量和锂产量多年来居世界首位。玻利维亚在1976年被证实存在非常大的锂储量。玻利维亚的锂主要在安第斯高原的乌尤尼。此外，在与智利交界的奥鲁罗地区有三个储量较少的盐场。如果玻利维亚实现锂的开采潜力，它将成为“锂沙特阿拉伯”，不过，目前玻利维亚巨大的锂储量还没有实现商业性开采。
阿根廷是全球第二大锂资源储量国，盐湖主要分布在胡胡伊、卡塔马卡和萨尔塔三省。1997年，阿根廷第一个锂矿项目运营，但直到2015年第二个锂矿开采项目才运营。此后，阿根廷锂矿开采业在政府政策推动下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吸引了全球的投资。目前，阿根廷锂矿开采行业有10个正在开发的项目，到2025年这10个项目将陆续实现商业化开采。阿根廷还有35个处于可行性评估、初步经济评估和高级勘探阶段的项目，锂产量增长潜力巨大，届时阿根廷有望成为全球第二大锂生产国。
墨西哥于2018年在北部索拉诺州发现一座大型粘土锂矿。虽然墨西哥官方否认该锂矿储量是世界最大的，但墨西哥财政部报告显示，该锂矿价值可能高达12万亿墨西哥比索（合6020亿美元）。墨西哥政府在2020年2月宣布，墨西哥有11个潜在锂矿床中，其中有4个位于索诺拉、哈利斯科和普埃布拉州。
1.2新能源市场概况
根据国际能源署（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 IEA）的报告，拉美和加勒比地区放生物能源和优质太阳能、风能资源进一步开发潜力巨大。该地区仅占全球温室气体排放量的5%。这反映出水力发电的重要地位，但化石燃料仍然是主要的能源，主要用于运输和工业。
该地区的一半国家已承诺到本世纪中叶或更早实现净零排放，它们约占当地GDP的65%，与能源相关的二氧化碳排放量约占60%。拉丁美洲需要增加对清洁能源技术的投资，以实现与能源相关的减排目标。
目前，拉美国家已成为中国新能源汽车出口的重要市场。以智利和墨西哥为例，据智利全国汽车协会统计数据显示，2022年该国电动汽车销售中来自中国的汽车占比为51.6%；自2019年在墨西哥正式推出新能源汽车以来，江淮汽车一直是当地电动汽车市场主要供应商之一。该公司数据显示，2022年该公司向拉美地区出口各类新能源汽车同比增长198%，持续保持高增长态势。
2.中国和拉美进行锂合作的宏观环境分析——以新能源汽车行业为例
2.1政治
拉美地区的政治主张使中拉合作进入难得的窗口期。随着左翼力量在2022年接连上台执政，拉美地区进入执政新周期。拉美各国将从内政上推进社会平等、缩小贫富差距；外交上相互配合，推进区域一体化和区域合作，共同抵制域外国家的干涉，维护拉美的政治独立[5]。
绿色发展成为全球发展新趋势。拉美地区多国纷纷将发展绿色可再生能源、加快能源转型作为新冠疫情后经济复苏的主要抓手之一，力求实现经济增长和社会可持续发展。中拉在新能源领域优势互补，中拉锂合作契合拉美地区新能源转型的需求。
作为自然界最轻、标准电极电势最低的金属，锂是天生的“电池金属”，在高比能的动力电池中长期具备需求刚性。锂是电动汽车的关键原材料，目前这种稀有金属短缺，解决供应问题迫在眉睫。拉美地区国家持续出台相关政策举措，推动绿色能源产业加速发展。巴西国会计划推出一项法案，对满足条件的绿色能源企业减免部分进口生产设备和零配件关税。巴西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银行也承诺，为相关企业提供市场上最优惠的长期低息贷款。智利通过《能源效率法》鼓励推广电动汽车的应用。随着电动汽车和天然气汽车需求的不断增加，哥伦比亚将在2050年实现液体燃料、柴油和汽油需求减少20%的目标。拉美市场在政策和导向方面为新能源提供了良好推动力。巴西、阿根廷、哥伦比亚等多个区域市场都推出了不同程度的新能源政策，包括购置税、进口关税以及用车激励[6]。在此背景下，随着拉美推广电动汽车，拉美需要中国的投资与提锂技术，中拉锂合作迎来巨大机遇。
中拉锂合作风险与机遇并存。大多数拉美国家都没有改变其能源结构的长期战略。从墨西哥到阿根廷，各国政府在未来几十年将计划继续开发新的石油和天然气项目，供国内和出口使用，因此新能源推广任重道远。此外，拉美多国政府在油气、锂矿等关键能源行业增加国有资产，扶持国有能源企业。不利于海外投资者投资拉美锂矿产业。
2.2经济
新能源有着清洁、可再生的特点，是缓解常规能源紧张的有效措施，新能源的大力开发和应用可以大大減少能源成本，提高经济效益。新能源行业正成为更具活力和潜力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中拉锂合作可以促进产业结构的升级，促进低碳经济的发展。
面对美国发起的产业竞争，中拉合作有利于发挥中国技术领先优势，争取国际市场份额，同时帮助拉美实现新能源转型，从而减少拉美地区经济体因为过度依赖单一能源而受到国际能源市场价格波动的负面影响。此外，新能源产业投资可以刺激拉美地区经济发展，提高当地就业率。
中拉锂合作也面临着不少的经济压力。拉美并没有关注“新气候经济”的出现，该地区没有计划放弃化石燃料，其二氧化碳排放占全球二氧化碳排放量的5%，主要来自能源部门、农业和土地利用变化。但随着各国继续开发化石燃料，这一比例正在上升。
图一 2021-2024 年美洲部分国家 GDP 增长率变化（预测）情况
数据来源：OECD Data（经合组织数据库）
2.3社会
新能源汽车在拉美有着良好的发展前景。拉美消费者倾向于选择拥有出色起步扭矩和加速性能的“快车”，其次，顾客希望降低油耗，而新能源汽车完全符合拉美消费者需求。中国汽车企业通过清洁的产品和优质的服务为拉美消费者带来了便捷高效的购车体验，有助于推动拉美市场对新能源汽车的普及[7]。
中国海关统计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整车出口197.54万辆，同比增长 106.4%。其中，拉美市场占出口总量的26.19%，出口量同比增长143.6%。随着拉美国家潜在的汽车消费群体不断壮大，中国品牌汽车通过过硬的质量和有竞争力的价格在拉美市场的认可度逐步提升[8]。但由于拉美地区的汽车消费文化和消费结构与中国具有较大差异，将中国经验本土化落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2.4技术
中国技术助推中拉锂合作。拉美锂矿储蓄资源丰富，但由于缺乏大规模开采技术支撑，无法充分利用其锂矿资源。我国具备先进的提锂技术，为中国与拉美国家锂矿合作提供了坚实的技术支撑。我国拥有锂辉石提锂、盐湖卤水提锂、云母提锂、粘土提锂等技术，其中前三种技术比较成熟，目前已经实现产业化生产。拉丁美洲大多为锂盐湖，以卤水提锂为主，主要方法有盐田浓缩-沉淀法和直接分离法（DLE）。在智利，通常使用传统的浓缩-沉淀法提锂，技术成熟且总体成本较低，但提锂工期需耗时18个月，并对水质产生金属污染，而直接提锂技术则可弥补这一缺陷。目前，拉美国家提锂技术比较落后，而我国的直接提锂技术可补齐拉美技术短板，依据不同的卤水可选取我国目前最新的吸附法、膜分离法、电渗析法、萃取法工艺[9]。
3.中国与拉丁美洲锂合作的态势分析——以新能源汽车行业为例
3.1优势
第一，新能源汽车行业在拉丁美洲和中国汽车市场都拥有巨大潜力，对于锂电池需求量迅速攀升，而拉美地区拥有丰富的锂矿资源，中拉双方在锂合作上有较大空间。不仅拉丁美洲出台了相关的新能源汽车产业推动政策，中国同样政策向好，自20世纪90年代初起，我国便开始探索一条摆脱燃油汽车技术的道路，到2007年《新能源汽车生产准入管理规则》拉开了新能源汽车产业规范化序幕，在未来的十年间通过一些列的政策推动新能源汽车实现了量产的飞跃。从2017年开始，新能源汽车行业加速了市场化转向，产业开放对外力度加大。2020年底，中国新能源汽车保有量超过492万量。从2020年9月自中国明确提出2030年“碳达峰”2060年“碳中和”目标后，汽车行业作为重点行业逐渐实现绿色转型，其中新能源汽车就是背后的主要动力之一。一方面，政府出台了一系列包括财政补贴、减免购置税、免费使用车牌等政策促进了新能源汽车的市场需求；另一方面，在政策指引下新能源车企为也积极研发新技术，其中锂拥有各种元素中最高的标准氧化电势、较高的能量密度和较轻的重量，能够为电动汽车提供更长的续航里程和更快的充电速度，在电池和储能领域应用广泛。
根据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和华泰期货研究院的数据，见图二，2022年我国新能源汽车行业产销量分别完成705.8万辆和688.7万辆，同比分别增长 96.9%和93.4%，连续8年保持全球第一。见图三，截至2023年9月国内新能源汽车保有量已达到1821万辆，占汽车保有量的5.5%。
图三 中国新能源汽车保有量与增速（单位 万辆/%）
见图四，自2021起我国汽车工业出海持续创新高，其中新能源汽车占比持续提升，未来新能源汽车将成为国内新能源出海的关键驱动力。
我国锂电池计划产能较大，而锂资源对外依存度极高，约有70%的锂资源依赖于海外进口。锂资源的主要存在形式为硬岩锂和卤水锂，其中卤水锂则以盐湖为主，主要集中在拉丁美洲三角区（玻利维亚、智利、阿根廷），并且玻利维亚和阿根廷资源量居于全球前二。因此中国和拉美地区在锂资源和市场需求上具有天然的互补性，合作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3.2弱势
在文化习俗、法律规范与制度上中国与拉美地区存在一定差异，因此在进行合作时需要考虑双方的具体情况。拉美各国的法律制度各不相同，并且与中国社会存在较大的差别，必须因地制宜，所以要求中国企业在具体国家进行锂矿投资之前需要提前详细了解矿业法、特许权制度以及相关税收政策，密切关注相关政策最新动向，通过建立及时更新的风险评价体系及时为中国企业提供风险预警服务。例如在玻利维亚，锂矿是一种战略资源，国家掌握着所有权、控制权和开发权；智利左翼总统博里奇（Boric）上台后，众议院通过了矿业特许权使用法案，这也意味着矿业经营者需要缴纳更多的税费。阿根廷和秘鲁目前还没有实施锂国有化政策，允许外资对锂矿独立经营，但他们都有实施锂资源国有化的想法[10]。2023年1月，阿根廷国家经济部也取消了部分锂产品的出口退税政策，加重了企业的负担。国别差异所带的潜在风险正是中国企业需要提前预判的部分，也是薄弱环节之一。
3.3机遇
中国可以凭借其资金、政策和技术优势取代一部分欧美国家在拉美资源国的地位，一定程度上帮助拉美国家摆脱欧美的技术资本控制。
一方面，由于历史原因，拉美资源国想摆脱对资本、技术和市场有着较强依赖性的欧美国家。其经济增长与外国直接投资流入有着很强的相关性。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欧美一些跨国公司已经控制和垄断了拉美的矿业和农产品的生产和出口到工业化进程中，拉美国家为了快速发展引进大量外资导致经济垄断的发生。另一方面，拉丁美洲资源国存在同一个认识：自然资源不应该被当做出口的筹码，而更应该使用在对当地制造业的推广上。因此，中国企业作为外资企业仍然具有一定和合法性和合理性参与到当地锂资源的开发链条，但前提是对于拉美国家的资源主权持尊重态度，并且积极帮助当地扩展产业链延伸。因此，中国的企业可以在尊重拉美资源所有权的前提下，积极开展双边合作，通过人才培养、友好技术交流等充分融入拉美资源国制造业发展的进程中。
3.4威胁
新一轮拉美左翼政府调整矿产政策，拉丁美洲资源民族主义阻碍中资企业与拉美锂资源合作。早在二十世纪初拉美为打破外资企业在本地的垄断地位，对石油、铁路等施行了一些列的国有化手段，也是拉美资源民族主义的萌芽。而后六十年代和九十年代末拉美国家经历了第二轮和第三轮资源民族主义浪潮，虽然使得本国重新掌握了国家的经济命脉，但国家干预也导致外国投资观望不前甚至撤离。在拉丁美洲地区，资源民族主义的兴衰与资源价格的波动有关，同时也与该地区左右翼政治力量轮替执政有着较强的关联性。而如今正值拉美资源民族主义第四次上涨期，一方面，在新冠疫情的大背景下，一些列能源问题导致新能源矿产价格大幅上涨，尤其是电池级碳酸锂在从2021年初的5.15万元/吨达到了2022年11月一度接近60万元/吨的高点。另一方面，新一轮左翼政府上台，更重视环境保护，以及经济发展与绿色发展之间的平衡，对矿产资源的政策改革值得关注[11]。例如在矿产领域提高特许权使用税甚至可以重新谈判合同。以我国汽车品牌比亚迪为例，2022年1月12日比亚迪以6100亿美元（约3.88亿）在智利矿业部门发起的40万吨锂招标中中标了8万吨。而新当选的总统博里奇代表智利的左翼势力，早在竞选期间就提出强化矿业的国家调控、提高矿企特许权使用费、反对矿产资源私有化、推动建立国营锂业公司等观点。一方面，博里奇因不满前任政府对于锂矿资源开采行为，七名议员以质疑招标过程合理性为由提起上诉，要求撤回矿业部撤销比亚迪锂中标。另一方面，该项计划也遭到了当地原住民和社区的反对，上诉比亚迪分公司锂矿开采项目造成了环境污染。最后以智利法院宣布暂停已授权的两份锂生产合同作结。无独有偶，赣锋锂业同样因Cauchari-Olaroz锂项目对生态以及社区的影响而在阿根廷胡胡伊省（Jujuy）引发争议。
4.展望与建议
在全球能源转型背景下，各国共同维护气候稳定的努力将推动新能源汽车市场的繁荣，并带动锂电发展走向高位，为中国与拉丁美洲锂矿合作开辟了新前景。中拉在锂矿资源方面的合作日趋紧密，目前中国正在进入能源转型加速时期，将为拉美国家和更多的发展中国家带来深刻而长远的积极影响。
首先，中国应依托“一带一路”政策，在拉美地区深入布局，构建中拉命运共同体。中国不仅是拉美第一大投资国，也拥有完整的新能源产业链和诸多项目实践经验。中国在基础设施建设、提锂技术方面的优势经验可以与拉美产业链实现积极、良性的互动对话，在“一带一路”政策的帮助下，未来中拉两地将更大程度实现优势互补，发掘更多合作空间和合作潜力。
其次，应注重对当地政治、法律、社会的研究，进行动态风险监测。由于拉美地区在政治体系、法律体系以及社会制度方面拥有丰富性和多样性，因此中国企业在进入拉美市场之前应该进行区域国别调研，降低市场准入壁垒。
最后，应注意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的平衡，以绿色可持续的方式开发矿产资源。企业应该研发提锂效率更高、产生污染更小的专业技术，通过提升绿色技术创新水平实现锂开发的可持续性。从社会责任角度看，企业应该在开展锂矿开发工作之前提前与周围社区、学校等人群聚集区域进行沟通协商，以人文关怀的方式与当地土著、生活居民进行对话，避免工程实施后产生不必要的摩擦。
参考文献
[1] https://nuxlabs.org/info/434
[2] http://world.people.com.cn/n1/2021/1101/c1002-32270104.html
[3] https://www.iea.org/reports/latin-america-energy-outlook-2023/executive-summary
[4] https://hxny.com/nd-92633-0-74.html
[5] 宋晨瑜. 新形势下美洲的能源政策与中国的合作机遇——中国国际能源合作报告2022年美洲篇[J]. 对外经贸实务,2023(8):40-51. DOI:10.3969/j.issn.1003-5559.2023.08.007.
[6] 郑猛,郭凌威. 拉美能矿资源基础、产业特征及中拉合作策略研究[J]. 中国能源,2022,44(1):24-34,62. DOI:10.3969/j.issn.1003-2355.2022.01.003.
[7] 赵子垚. 中国-拉美汽车产业合作深化进行时[J]. 汽车纵横,2023(8):84-86. DOI:10.3969/j.issn.2095-1892.2023.08.023.
[8] 艾渺. 中国产汽车在拉美备受青睐[J]. 中国对外贸易,2022(9):48-49.
[9] 姜玉妍. 能源转型期中国与拉美锂矿合作的机遇和挑战[J]. 中国国土资源经济,2023,36(5):22-31. DOI:10.19676/j.cnki.1672-6995.000849.
[10] 贺双荣. 中国企业投资拉美锂矿的风险研究[J]. 中国能源,2022,44(10):48-55.
[11] 杨建民. 拉美新一轮左翼浪潮的政策走向与变化趋势[J]. 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23,(03):34-40.
文案：吕佳瑞、毛矛、饶永清
审校：李倩
声明：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网络，信息的准确性不作保证，如有疏漏，欢迎指正。本文版权归智网互联实验室所有。
